司俊风没搭腔,目光往祁雪纯身上一转,示意他的道歉对象错了。
对方当然否认,但否认的态度有点硬:“我说的是事实,不是什么坏话!约好了时间人却不到,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!”
她关掉聊天软件,果断的将手机还给了司俊风,“谢谢。”
祁雪纯和孙教授谈话的功夫,司俊风便在一旁随手翻看着资料。
这当然值得高兴,但最值得高兴的,还是他和程秘书能不那么别扭的相处了吧……嗯,他可没说,他们的相处方式看起来更像是偷那啥。
脚步离开,片刻,浴室里传来淋水声,他去洗澡了。
她心底松了一口气,借着床头小夜灯的光,寻找着他的手机。
“我只是不想你惹麻烦,你的麻烦已经够多了,”她赶紧转开话题,“说说吧,你公司里的失踪员工是怎么回事?”
而且,“她是程家人,跟你也门当户对……”
司俊风沉默片刻,忽然说道:“孙教授,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,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?”
他们真不怕伤及无辜!
“打开了。”司俊风说道。
“雪纯,司俊风呢?”祁妈回到她身边,轻声问。
关键证人,说的不就是他。
半小时后,她被他带到了一栋公寓楼下。